似是能隔著趙讓身外披著的罩衣,就把他的身子看個精光。“客官,打尖還是住店?”趙讓目不斜視的回道:“吃東西。”老板娘伸過臉來,雙肩前聳,把胸前的溝壑襯托的更加深刻。“那就是打尖了?”“西域的烤羊肉、大盤雞,大威北境的卷餅菜,南地沿海的干鮑魚翅,咱家什么都有!”老板娘的聲音很是好聽,就像一只貓在玩弄風鈴。雖然她說的趙讓都不吃,但他也沒有打斷老板娘的話,而是極其享受的從頭聽到尾。直到老板娘說完,趙讓才緩緩抬起右手,伸出一根指頭,說道:“一碗素面。”老板娘愣了愣,追問道:“客官,您要什么?”“一碗素面!”趙讓重復道。老板娘立馬斂起面容,挺直了腰,淡淡的回了句:“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