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這些尉遲恭都不甚了了,撿著知道的說了說。 尉遲恭也試探的問了溫彥博,他回京述職會何去何從,至尊對他在江右的所作所為可還滿意等等。 如今載譽回朝,我覺得應該是休息一陣的時候了,不知將軍意下如何?” 當年從軍之時就未想太多,后來隨于至尊身邊,俺耳聞目染之下才懂了些道理,至尊曾定下軍律,服從軍令,乃吾輩之天職。 溫彥博欣慰的點了點頭,朝廷在這上面其實也很為難,既要逐步收攏兵權,又不能寒了有功將士之心,需要做個樣板出來,又不能做的太過。 按照前隋的規制,大將軍們在西京長安或者東都洛陽坐鎮衛府,那是題中應有之義,可到了現在,就變成了極其為難的一件事。 也正因如此,他的待遇和后來回京述職的那些大將軍會有所不同,說起來也不知是幸也不幸。 這事以后可能還要變一變,至尊有意恢復羽林衛士,此事還未曾定下,這里就不跟將軍多說了。 尉遲恭聽的有點頭暈,我他娘的,原來有這么多事等著俺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