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，陶安娜腦海里閃過朱諾文、江尚峰跟薇薇安他們對自己的維護與寵愛，那一瞬間，她扭曲黑暗的心里，突然涌進來了一束光。

    光芒不至于驅散黑暗，可也讓她感受到了一絲絲的溫暖。“虞凰，我跟你保證，我會努力不去做一個壞人。”

    虞凰將陶安娜按在懷里，摸了摸她的發絲，嘆道：“我相信你。你好好休息，爭取在下個月考個好成績。我馬上就得回去了，等我高考結束了，我們再見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虞凰走后，陶安娜將自己的獸態釋放出來，她目光復雜地觀察著那只吞噬獸，心里閃過千萬種念頭，每一種念頭都讓她熱血沸騰，看了最后還是被她壓制了下去。

    她要為那些愛著她的人，努力做個好人。

    *

    回到盛都，虞凰的生活又變得枯燥乏味起來，她整天與試卷跟復習資料打交道，漸漸地，那些原本對她來說陌生而復雜的題目，都變得通俗易懂起來。

    高考前一周，林漸笙按照歷年高考出題的規律，跟今年的政策改革，為虞凰特意編寫了一套高考試卷。

    他猜題的準確率很高，他出的那些題，十有八九都會出現在高考試卷上。

    但林漸笙沒有告訴虞凰這一點，他將試卷扔給虞凰的時候，只說：“這是我去書店給你買的試卷，做出來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對待每一份試卷，虞凰都抱著認真的態度，她拿到試卷后也沒說什么，擰開筆蓋就開始做題。

    做完試卷，虞凰實在是困了，倒頭就睡了個天昏地暗。等她醒來，床頭擱著一套試卷，上面留下了林漸笙的批注跟分數。

    數學，100；語文98；世界語言：100；道德與法律：98；歷史：99；生物學：100；化學：100。

    最近做的試卷太多了，虞凰每一次都發揮的很好，因此看到這份優異的成績，虞凰心情沒有任何波動。

    她心想高考肯定要更有高難度一些，萬萬不可因為一時發揮出色就沾沾自喜。

    高考宣誓是在高考前三天舉行的，那天虞凰也回到了學校。宣誓結束后，班主任厲獅將她叫到一旁，關心她在京都學習了一年的收貨。“怎么樣，虞凰，在京都學了大半年，可有進步？”

    虞凰輕輕點頭，告訴厲獅：“收獲良多，考個狀元應該沒有大問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