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為正千戶,蘆淞不僅要為裕王負責,也需要考慮麾下將士的戰力。 他不可能白白帶著他們送死。 因此,面對齊王的命令,他選擇了視而不見。 不過不能隨意動手,該說的話卻還是要說的。 蘆淞用公事公辦地語氣說道:“平田正使,傷害本朝王爺,跟我們走一趟吧!” 聞言,田榮臉色變得十分難看。 如果是裕王和齊王,代表的還只是他們自己,那么此刻蘆淞開口,代表的便是大離朝廷了。 他可以威脅、恐嚇乃至威壓裕王和齊王,卻不能如此對待代表大離朝廷的蘆淞。 這是性質完全不同的兩件事。 但是讓他跟著走也是不行的。 身為外族之人,一旦進入大離的牢獄之中,那么會以什么樣的模樣再出來,那就說不準了。 甚至能否出來都是一個問題。 在規則的限制下,縱然是界主的降臨者,他也不想在這種情況下接觸最強大帝國的暗面。 他現在已經騎虎難下。 也就是在這時候,場上突然想起了輕微的咳嗽聲。 “咳咳……” 只見在魏三的攙扶下,帝辛輕捂著嘴巴,咳嗽了兩聲后,虛弱地說道:“路千戶,不必如此。” “本王想琉球正使也不是有意的,若是因為這點小事便將正使抓入牢中,未免有失我天朝上國的顏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