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。”白雅很確定的說道。

    刑不霍盯著她，看了十秒之久，轉身，從酒店離開。

    徐長河詫異的看向白雅，“他和你老公長的一模一樣？你剛才問的問題是針對他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先帶你去研究院，其他事情，以后再說吧。”白雅不想想這件事情，偏偏，在的士車上的時候，腦子里不斷重復著的還是顧凌擎的樣子。

    想到心力交瘁。

    如果他不是顧凌擎，顧凌擎又在哪里？

    如果他是顧凌擎，她剛才的演戲是不是合格。

    心里越來越沉重，沉重的透不過氣來。

    徐長河看向她，“師妹，我能感覺出你在害怕著，你害怕什么？”

    白雅搖頭。

    “你就是把什么都藏在心里，壓力才會越來越大，說出來，也是一種釋放。”徐長河引導道。

    “如果有一天，我真的承受不住，我會成為師兄你的客戶的。”白雅微微的揚起嘴角。

    徐長河看她不想說，也就沒有再追問了。

    他們到研究院的時候，沐曉苼不在，有其他員工在，白雅要了沐曉苼的電話號碼，直接撥打電話出去。

    “喂，哪位？”沐曉苼問道。

    “沐曉苼，我是白雅。”

    “白雅！”沐曉苼很震驚，“你去哪里了啊，從人間蒸發了啊，你不給我工作沒有關系的，但是連朋友都沒得做的嗎？”

    “我去治病了，發生了很多的事情。”白雅簡單的解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