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從包里翻出手機,看是顧凌擎的來電顯示。 她回電話過去。 “你什么時候回來?”顧凌擎直接問道。 “一個小時這樣,你讓士兵在門口接我吧,不然我可能進不來。”白雅淡淡然的說道。 “嗯。” 白雅在私人診所里化了一個精致的妝容,把憔悴,病重,掩飾的沒有一點痕跡。 她打的回去,在門口接她的是顧凌擎。 她薄涼的看著眼前這個偉岸的男人。 結婚第一天,他帶著一個女人去了酒店。 結婚第二天,他帶著一個女人去了醫院。 很諷刺的是,她和他在同一個酒店,她和他去了同一個醫院。 不同的是,他們在秀恩愛,而她,形單只影。 說不難過是不可能的。說不心疼也是不可能的。 難過,心疼,在絕情的男人面前是沒有一點用的。 舍棄,更容易一點。 她可不想再過三年煉獄版的婚姻。 再過三年,她就三十了,所有的青春都浪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