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恪打了個哈欠，直言道：“朕且問你，換了你走新羅都護，能夠在叛亂未發生前，就拿下鬼室福信？”

    張方愣了愣，他噴噴人戰斗力還勉強過得去，若是領兵作戰，那是妥妥的戰五渣！

    “回陛下！微臣不能！沒有裴行儉平定叛亂的本事！”

    “這就對咯！那你說說平定叛亂，是不是功勞？”

    李恪這一問，張方當場懵逼，卻還是硬著頭皮道：“的確是功勞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讓朕懲罰有功之臣，朕讓你去掃茅廁，你就說服不服氣吧！”

    此言一出，張方一拍腦袋，“陛下！裴行儉所犯過錯，本就是對待叛軍太過殘忍！他殺害了八萬人啊！是八萬年輕壯丁！這些人若是活著，定能為我大唐做出貢獻！”

    李恪輕笑著搖了搖頭，“張方，你且回答朕！鬼室福信為何能募兵八萬！”

    張方回答道：“此人之前帶領百濟反抗新羅金春秋，這才積攢了民心……隨后又投靠陛下，平定德川宗茂，得以存活至今！”

    李恪點頭，“還不算糊涂！裴行儉如此能力，才勉強壓下他！若是換了個廢物如你的人去當都護，豈不是會被此人架空？”

    陛下您說話還真是傷人！

    群臣都為張方默哀，畢竟要名留青史，都要付出代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