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墓意志，不對，我應該稱呼你……死靈，對嗎？”張路面帶微笑，“我們又見面了。”

    天墓意志聲音聽不出感情：“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。”

    “骸無生那邊……我已經去過了。”張路淡淡一笑，“不過可能讓你失望了，我在骸無生嘴里聽到的對你的描述，與你對自己的描述，有些不一樣。這次來，就是專程調查一下事情的真相……”

    天墓意志有些意外：“你去過了？骸無生那家伙……沒殺你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，他沒殺我，你很失望？”張路若有所思，“看來，你之前果然沒安好心。”

    他淡淡注視著天墓意志：“說吧，你到底是誰。為什么建造天啟祭壇？”

    天墓意志冷漠地注視著張路，眼中隱隱有著殺意，但它并未立即動手，而是淡淡道：“我不是說過了嗎？我是渾蒙之主的分身。”

    “還不肯說實話？”張路笑了起來，“既然你不說，那我就替你說。你乃毀滅與死亡的現實具化，是毀滅與死亡的化身，我說的對嗎，死靈？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……”天墓意志忽然笑了起來，笑聲中滿是嘲弄，“這是骸無生告訴你的吧？骸無生的話，你也信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，不對嗎？”張路皺了皺眉。

    “毀滅就是毀滅，死亡就是死亡，哪來什么現實具化？哪來什么化身？”天墓意志忍不住搖頭，“這么荒誕的故事，你竟然會相信？”

    小邪有些不爽，這天墓意志竟然當著它的面，搞出這般派頭，這是不把它小邪大人放在眼里？

    “主人，這家伙既然不聽話，干脆由我教訓一下它吧。”小邪躍躍欲試，但嘴上卻是義正言辭，一副為張路考慮的樣子，“我保證，把它教訓一頓之后，它就會乖乖聽話了。”

    張路擺擺手，目光落在天墓意志身上：“我再問你最后一遍，你到底是誰，有什么目的？”

    天墓意志有些惱怒，尤其是小邪那句話，讓他更加憤怒，有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，而對于張路的問話，天墓意志也是恨恨道：“我都說過了，我是渾蒙之主的分身，你為什么就不信？你若不信，大可去問問渾蒙樹！除了我本尊，沒人比渾蒙樹更了解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