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，如果時空種子不會消失，那么無數歲月累積下來，時空種子的數量，無疑是十分驚人的，時空之主也不會像現在這般稀少。

    聽得此言，張煜不免有些失望，也不得不打消原本的某些念頭。

    “那他們的時空呢？”張煜不死心，繼續問道。

    時空是時空，時空種子是時空種子，時空種子更像是一把鑰匙，而時空則是這把鑰匙所屬的屋子，鑰匙沒了，不代表屋子也沒了。

    系統沉默了一下，隨即說道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？”張煜詫異。

    “吠天等人早在古老的歲月中隕落，距今已有漫長的歲月，誰也不知道這漫長歲月之中，他們的時空是否還存在，也許還存在，也許早已在古老歲月中破滅……”系統嘆息道：“不過就算他們的時空還存在，如今只怕也早已破敗不堪。”

    沒有了時空之主的蘊養，無論多么強大多么浩瀚的時空，都經不住歲月的沖擊，遲早會被這無盡虛空所磨滅，或是因為時空內部的生靈爭斗而走向滅亡。

    系統繼續說道：“吠天等人的時空比起尋常的時空更為強大，但能否堅持到現在，很難說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說，如果他們的時空至今還存在，如果我構造了吠天分身、葬天分身等等，他們能否在沒有時空種子的情況下，繼續主掌那些時空？畢竟，他們原身可是那些時空的主人！”張煜問道。

    這問題，把系統難住了。

    它從未想過張煜會構造吠天等的分身，而且以前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事情，哪怕他的老主人，也不曾做過類似的事情，也因此，它并不知道這么做到底會有什么樣的結果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。”系統坦言道：“不排除這種可能性。”

    張煜眼睛一亮：“也就是說，真的有可能成功！”

    “有希望，但結果如何，誰也說不準。”在這件事情上，系統也沒辦法給出什么可行的建議。

    張煜對系統的回答并不意外，他也沒想過一定會成功，但只要有成功的幾率，他就不介意去嘗試一下，反正構造三十六具分身對他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，他也沒有必要去構造多強大的分身，能有個靈旋境修為就足夠了，這點本源之力，對現在的張煜來說，不痛不癢，毫無影響。

    “那就試試吧。”張煜深吸一口氣，“成功了當然最好，失敗了我也沒什么損失。”

    對此，系統倒是并不反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