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于九階不朽，巴曼并沒有詳說，只提到了力量蛻變與時空的真諦。

    可力量到底要蛻變到什么程度，才算是合格？

    時空的真諦又是什么？

    “時空……是指這虛無中的無盡時空嗎？”張煜默默思索，“沉墟時空……或者時空亂流？”時空這個詞語太空泛了，張煜也很難給出一個準確的定義。

    時空既可以指如沉墟時空這樣的一個時空，也可以指過去、現在、未來的無數空間疊加，它可以是某種時空世界的概念，也可以是純粹的時間與空間……

    要晉級九階不朽，就必須要領悟時空的真諦，也因此，時空的概念尤為重要！

    那么，巴曼所說的時空，到底指的是哪一種？

    鴻蒙空間中，張煜完全忘記了外界的時間流逝，沉浸在思考之中，他腦海中出現各種各樣的設想，然后又被否定……隨著時間越來越久，他腦海中的時空概念，卻越來越模糊。

    “時空、時空……”張煜的腦海像是變成混沌一般，滿腦子里都只有時空二字。

    他的身體，在自行運轉著完美版極武決，并且速度越來越快，本源之力被錘煉得越發精煉、純粹，效率之高，比起他清醒的時候主動運轉極武決的效率還要驚人得多。

    忽然——

    張煜的腦海像是混沌炸開一般，猛地出現了一個模糊的畫面，那模糊畫面為一片虛無，虛無之中，一切都不存在，可隨著時間流逝，那一片虛無漸漸演化為一片混沌，而后混沌逐漸孕育出時空，時空的誕生，進而誕生出物質、能量、法則等等。

    “我明白了！”張煜眼睛猛然睜開，瞬間明白了時空的意義。

    時空，既可以說是一個時空世界，也可以說是時間與空間的疊加。

    雖然說法不同，但兩者的意思……其實是一樣的！

    時間與空間疊加在一起，不就是整個時空世界嗎？

    “空間法則的極致，便是時間法則，時間法則的極致，則是……時空法則！”張煜深吸了一口氣，眼中有著神光閃爍，“時間法則與空間法則的結合，便是時空法則，一種駕凌于時間法則與空間法則之上的特殊法則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