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容女子定定看著這固執(zhí)地如同連理枝比翼鳥一樣的緣。

    最終似有所悟，似無奈似清醒地嘆息：“……原來如此。”

    “超過神通能斬斷的界限了。”

    而此刻，玉書之上，流光溢散，代表著衛(wèi)淵經(jīng)歷的這一試煉的結(jié)束。

    但是卻不再是兩道真靈回來，此刻只有衛(wèi)淵自己的真靈回歸，而這畫面依舊還在變化著，這并不是簡簡單單的幻境，能夠隨心開啟和隨心停止，而是曾經(jīng)出現(xiàn)在過去的歷史，是那一座座城池生靈溢散出的真靈氣息，被神靈截取于此，重演當(dāng)年之事。

    是真，亦是假。

    其中每一人都是真實存在于歷史上的投影。

    本心秉性，毫無虛假。

    先前經(jīng)歷的一幕，其實可以算作是某種可能性——

    若是當(dāng)年的江南道，真的有那名捕和大盜，歷史會走向哪一個方向的可能。

    看著這畫面中仍舊在經(jīng)歷變化的一幕幕，雍容女子皺了皺眉，最終沒有人為地將這一次試煉停止，只是再度將目光落在了衛(wèi)淵身上，此刻他的氣息重新開始涌動，顯而易見，過不了多長時間，就會蘇醒過來，而同時，昆侖玉璧出現(xiàn)異狀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山海界·西山界昆侖山。

    留守在這地界的山神陸乙愁眉苦臉地看著昆侖玉璧，這玩意兒祂自己都沒有辦法留下痕跡，可是之前那個人間帝王來了一趟，就在上頭留下了足足四行文字。

    況且這四行字的氣魄還大得厲害。

    功過三皇。

    德高五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