燭九陰眼底閃過一絲波動。

    “我開始覺得，禹王當年所做的選擇，或許是對的。”

    “去親眼見識一代一代的人杰誕生，和他們相交相知，不也很好？”

    “如何？”

    燭九陰注視著他，平淡道：“你是想要讓我偏向人族？”

    “但是我也沒有說謊。”

    衛淵心中遺憾，如果燭九陰真的對人間產生足夠大的興趣就好了，不過，這樣也有可能會讓人間變成第二個九幽，必須要倚靠著燭九陰才能好好生活著，這讓衛淵心中一凜，那樣的人族會重新回到遠古。

    駁龍回來的時候，不知為何，本能感覺到衛淵和燭九陰之間的氣氛變得緩和許多，沒有了它一開始離開時候的沉重肅然，相較而言，更接近于上一次見到燭九陰的時候，心底松了口氣。

    看來，鼓的事情對祂影響還是巨大。

    衛淵心底浮現一個疑惑，下意識拿眼看著燭九陰好幾眼，燭九陰吃了一枚糕點，淡淡道：“還有何事？直接說吧。”

    燭九陰頷首。

    “我不記得你有過妻子。”

    這個可是大遺漏。

    咳咳，我只是為了禹王的工作收尾。

    燭九陰動作一頓。

    衛淵愣住，看著燭九陰，結巴了下：

    燭九陰嗓音平淡道：“按照你們人類的說法，我是男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