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她是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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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青丘之國，衛淵看著那一群姿容艷麗脫俗的少女，卻有點手足無措，頭皮發麻。

    那些少女將他圍了好幾圈。

    眼睛發光，嘰嘰喳喳地詢問：“是人啊，活生生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很年輕?！?br/>
    “喂，你叫什么，咳咳，我是說，小女子還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?！?br/>
    一位清秀脫俗的少女盯著衛淵，帶著一絲雅致微笑，眼睛卻很大膽地盯著他看：

    “可喜歡讀書，有志于考取功名嗎？”

    衛淵報了姓名，又古怪搖頭道：

    “書是讀過，但是不打算考取，額，功名。”

    另一位看上去身材豐腴，憨態可掬的女子眼眸發亮：“那衛公子可是家中貧寒，有文曲下凡的學識嗎，文章是不是寫得很好？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有哥哥嫂嫂，他們是不是對你不好啊?！?br/>
    “衛公子，奴家這里有幾首小詩，不知可否和公子切磋一二？”

    衛淵約莫有些回過味道來，家境貧寒，喜歡讀書，哥嫂欺壓，卻又是什么文曲下凡，這些要素組合在一起，莫名有些眼熟，再一思索，不正是古時候各類傳奇話本里和狐仙相遇的那些書生模樣嗎？

    看著這些少女興致勃勃的模樣，倒像是見著了某個稀罕物件。

    衛淵向天女投去求助的視線。

    卻見她退后兩步，只含笑奕奕看著衛淵被這諸多少女圍繞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