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道么？”徐子凡思索，他的道是什么。

    “我的道目前是劍道中的破滅，化去！”徐子凡此時神思回到了那華山之上，他和風(fēng)清揚切磋比試之時，在風(fēng)清揚的劍道壓力下，他領(lǐng)悟到那兩種能力。

    聞聽此言，東方不敗甚是不解，不過也沒有多問，他更喜歡兩人在交手之時，他能親身體會對方的道。

    “也不知這方世界還有幾人達(dá)到了我等這樣的境界？”東方不敗遙望邊，算是自言自語。

    “世間臥虎藏龍，能人異士數(shù)不勝數(shù)，應(yīng)該不在少數(shù)！”徐子凡道。

    “對，別的不，就那武當(dāng)少林二派創(chuàng)派祖師，張三豐和達(dá)摩必定已然臻至了這一境界。”東方不敗道，隨后又問:“當(dāng)世不知除過你和我，可還有先道境的高手？”

    “有，南疆桃谷有位先道境的高手，名為蕭菏，其道名葬情，若有情亦老，忘卻所有感情，得道先。”徐子凡眼神深邃，想到了南疆一行，在桃谷中的一切，不覺為蕭菏苦難的一生感到惋惜。

    隨后他又道:“我華山派，劍宗太師叔風(fēng)清揚也亦臻至了這一境界，以人之感情中的‘悲’入道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我多年深居黑木崖，號稱下第一高手，倒是有些言過其實了！”東方不敗嘆道。

    “東方道友不必自謙，桃谷蕭菏已經(jīng)身亡多年，我風(fēng)太師叔年老體衰，卻也不一定是你對手。”徐子凡道。

    “風(fēng)清揚我知道，當(dāng)年就是江湖劍道神話，真是想不到你們?nèi)A山竟然還有這么一位宿老存在，之前那劍法挺不錯的令狐沖應(yīng)該就是傳自風(fēng)清揚的獨孤九劍吧？”東方不敗問道。

    “對，令狐師兄所用確實是風(fēng)太師叔的獨孤九劍！”徐子凡回應(yīng)道。

    “確實不錯的劍法，唔，傳言這套絕世劍法是一位叫獨孤求敗的先人所創(chuàng)，如今看來，其必定也亦臻至了我們這一境界。”東方不敗道。

    “是啊！獨孤求敗前輩必定功參造化，深不可測，能以求敗為名，卻也明了很多事情！”徐子凡面色平淡，但是其心中卻已想到那金老著作中獨孤求敗的事跡，長劍空利，群雄束手，為求一敗而不可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