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問世間情為何物，直教人生死相許。”

    眼神呆滯了一下。

    吳敦的臉色忽然變得嚴肅起來。

    這句話……

    寫的是江玉燕？

    吳敦看了楚狂改編的電視劇，當然知道江玉燕和秦天歌之間的故事。

    情為何物？

    生死相許！

    這句話不就是江玉燕和秦天歌最后那個慘烈結局的真實寫照嗎？

    當然。

    秦天歌相許的死，是為了和江玉燕同歸于盡；

    而江玉燕卻只是出于愛和不舍，所以臨死前推開了火焰中的秦天歌。

    吳敦的臉色愈發嚴肅了。

    顧不上喝茶，他移動鼠標，快速點開了這個標題。

    瞬間。

    一首詞躍入他的眼簾：

    “花褪殘紅青杏小。

    燕子飛時，綠水人家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