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要死在這里。

    “小鬼，你剛剛說什么？”明云子厲聲喝道。

    “身為人類，你是如何誕下一頭蛇妖的？”周道微微笑道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？我兒果然是死在你們御妖司的手里……很好……你們全都得陪葬。”明云子面色森然無比。

    他自然沒有將一個小小的封妖師放在眼中。

    不過能夠說出小黑云君的本體，足以見得，這個封妖師見過小黑云君。

    至于他們是如何謀害了小黑云君，已經不重要了。

    因為御妖司上下全都要死。

    “他的靈蛇陰母劍倒是練得不錯。”周道淡淡道。

    此言一出，明云子面色陡然一變，目光輕移，落在了周道的身上。

    這是他從剛剛到現在第一次正視眼前這個少年。

    見過小黑云君并不足為奇，可是能夠說出靈蛇陰母劍就不同了。

    那是明云子親授的神魂秘術，他曾經告誡過小黑云君，唯有生死關頭才能使用這門秘術。

    因為神魂斗法，極為兇險，一旦出竅，便是生死之險。

    這小小的封妖師怎么可能說得出其中的名堂來？

    “你倒是在那條小蛇的身上花了不少心思，秘藥煉體，內授兵法……假以時日，或許可以為一方大妖。”周道邁步走來。

    街道之上，夜風呼嘯，卷動著他的衣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