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 畏罪而逃
張建民一聽,立刻對王新兵說道:“跟這件事有關(guān)的人,誰都不許離開,把他給我銬起來。”此時王六剛剛覺得腦袋清楚了一點(diǎn),卻又聽到張建民這句話,心中大急。他這些年,違反亂紀(jì)的事情可沒少干,雖然在縣城,他有自己的關(guān)系,但是,他那個關(guān)系,在這位面前就狗屁不是了。一旦上面查起來,夠他死好幾次的。就在他想著對策的時候,王新兵已經(jīng)走了過來,把他拷到了一旁的暖氣管上。王新兵也知道王六在縣城有背景,要不然,王六的事情,他能跑的這么快。但是在張建民面前,他的背景也就不是背景,就是他那個靠山在這里,張建民說銬起來,他也得銬。這時,一個穿警服的高大身影,急匆匆的走了過來。直接來到陸銘等人的桌子前,對著張建民說道:“張書記,您來了。”張建民看了他一眼說道:“你就是晉永超?”晉永超連忙點(diǎn)頭道:“是的張書記。”他只是一個縣城的小小局長,他認(rèn)識張建民,可是張建民卻根本不認(rèn)識他。ge.com這時,張建民說道。“這幾位向我投訴,有人威脅他們的人身安全,而你們又說他們打傷了人,既然如此,你們現(xiàn)場辦公,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。”晉永超一聽,連忙說道:“好的張書記,馬上就查。”然后晉永超對著陸銘幾人說道:“幾位,請把你們的遭遇,跟我說一遍。”王新兵已經(jīng)開始拿出紙筆,準(zhǔn)備做筆錄。晉永超知道,能和張書記坐在一起,這件事基本就已經(jīng)定性了,他只需走個過場而已。這時,陸銘對陳兵說道:“把你的事情說一說吧。”陳兵點(diǎn)頭,然后對晉永超說道。“我家里遭遇強(qiáng)拆,王六指揮鏟車,把我父親碾壓致死,至今逍遙法外,我多次上訴無果,跑到西京去上訴,又被攔截,剛一回來,王六的手下王中軍便帶人來要打我,要不是有陸哥在,我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這會。”陳兵說著,一雙虎目之中,已經(jīng)泛出了淚水。他一個堂堂七尺男兒,浴血戰(zhàn)場多年,只流血不流淚。但是,回來后他遭遇的一連串事情,讓已經(jīng)殘疾的他深感無力,心中縱有殺敵之志,奈何身體殘缺,心有余而力不足。眼看父親慘死,他卻無能為力,這對他來說,是一種何等的憋屈。每每提及此事,他這個曾經(jīng)的鐵漢,也只能流下憋屈的淚水。陳兵說完,晉永超也是暗中嘆息,這么大事情,他作為局長,當(dāng)然知道了。但是上面有人壓著這件事情,他也沒有辦法。不過,既然現(xiàn)在事情已經(jīng)捅到了張書記這里,他也就無所顧忌了。晉永超一點(diǎn)頭,對王新兵說道:“把王六帶過來,和陳兵對質(zhì)。”“是。”王新兵放下紙筆,就要去帶王六過來。誰知就在這時。王六卻是猛地一聲,掙開了手銬,同時一腳踹開了身邊的窗戶,縱身就躍了出去。他在這里的事情,哪里經(jīng)得起查,張建民親自主持這件事情,他也明白,自己的那座靠山是不行了。當(dāng)下之際,還是趕緊離開這里,逃之夭夭再說。這里只是五樓,以他的身手,是完全沒有問題的。只要離開這里,那幫酒囊飯袋,王六還是不看在眼里的。并且自己這幾年也攢了不少錢,去個陌生的地方,改頭換面,也有好日子過。眼看王六逃逸,眾人都是一愣,晉永超已經(jīng)開始拔槍。但是王六有功夫在身,身手極為敏捷,半個身子已經(jīng)越出了窗戶,眼看就來不及了。這時,只見陸銘冷哼一聲。“給老子下來。”一道無形的力量,再次如同利刃般刺進(jìn)王六的腦海。王六只覺得眼前一黑,就一頭栽倒了下去。這時一幫警察才回過神來,連忙道窗戶跟前查看,晉永超看了一眼,王六摔下去胸前插著一件東西,鮮血直流,整個人看起來已經(jīng)沒救了。“趕快下去看看。”晉永超對著王新兵喊道。“是。”王新兵帶人下去查看,片刻后上來匯報道。“樓下有一個遮陽傘的水泥底座,上面是插遮陽傘的鋼管,王六掉下去剛好摔在上面,從后背貫穿,已經(jīng)沒有了生命體征。”聽完王新兵的匯報,晉永超只覺得一陣頭大。怎么在張書記眼前鬧出了人命,這可怎么辦!這時張建民冷哼一聲道:“這明顯是要畏罪潛逃啊。”“是啊,張書記,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這時,云可天說道:”王六死了,他的手下可都還在,剛才還在這要收拾我呢。”張建民一聽,立刻說道。“聽見沒有,立刻安排下去,不止王六一伙,所有涉及黑惡勢力的,全部嚴(yán)打,現(xiàn)在就組織一場打黑除惡專項行動,我看你們這個新安縣,是亂的可以。”晉永超心中一驚,這個年輕人的能量,簡直超乎想象。他一句話,張書記立刻便組織了一場,打黑除惡專項活動。而且,張書記一句新安縣亂的可以,言外之意就是他這個公安局長不稱職。要是再把這件事情辦不好,他的前途可想而知。晉永超立刻說道:“是,張書記,我這就在全縣,展開打黑除惡專項活動。”“去吧。”張建民說道。晉永超立刻帶著手下,去處理王六的尸體,抓捕王六手下,并安排打黑除惡專項活動去了。晉永超等人離開后,張建民這才笑嘻嘻的對云可天說道:“云公子,你看還有什么需要我做的?”這一句話,差點(diǎn)把酒店老板朱衛(wèi)峰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。張建民那是什么人,寶豐市的大老板,居然對一個年輕人這樣說話,這個年輕人是什么來頭?而云可天沒有搭理張建民,而是對著陸銘說道:“陸哥,你看接下來怎么安排?”陸銘稍一沉思說道。“張書記,還要麻煩你一下,這個朋友,被騙了六百萬,騙他的人找不到了,而且,那個導(dǎo)致我朋友父親死亡的真正幕后黑手,開發(fā)這里的開發(fā)商,現(xiàn)在也不見蹤跡,我希望你幫我們把這兩人找出來。”王六說破天也就是個馬仔,而真正掙黑心錢,不管他人死活的,還是這個開發(fā)商。陳兵父親的死,跟他有直接的關(guān)系,他必須受到懲罰。張建民稍一思索,說道。“這個好辦,負(fù)責(zé)這里開發(fā)的,是張副市長,我給打個電話,這個人馬上可以找到,至于那個騙你朋友的人,你說下名字,我讓有關(guān)部門在網(wǎng)上查下數(shù)據(jù),看看有沒有他最近的數(shù)據(jù)。”陸銘點(diǎn)點(diǎn)頭,看向了陳兵。陳兵咬著牙說道:“騙我那個人,叫孟長江。”張建民點(diǎn)頭,立刻就拿出電話打了出去。然后,眾人就開始了等待。在這期間,張建民對云可天和陸銘幾人,是相當(dāng)?shù)年P(guān)切,噓寒問暖不說,連李秀娟這個服務(wù)員,也關(guān)心了起來,弄得李秀娟是坐立不安。半個多小時候,張建民接到了一個電話,接完電話后,臉上的表情非常的奇怪。云可天見狀問道:“怎么回事?”“這個開發(fā)商,居然和那個騙子是同一個人。”張建民說道。這個消息,頓時讓眾人都愣住了。片刻后,陸銘冷笑道。“好手段,騙了六百萬,立刻轉(zhuǎn)身成為了開發(fā)商,這個孟長江,很是有些手段啊。”經(jīng)過陸銘的提醒,眾人才想到這點(diǎn)。好家伙,騙了六百萬之后,不知道用什么方法,又得到了這個項目,隱藏在幕后,當(dāng)起了幕后老板,果然是好手段。這時,陳兵猛地一拍桌子,桌子上的菜湯四濺,只見他一臉痛苦的表情。孟長江騙了他六百萬的撫恤金,轉(zhuǎn)頭又來害死了他的父親,任誰也難以接受這個事實(shí)。“孟長江,老子跟你勢不兩立。”陳兵悲憤道。陸銘緩緩說道:“張書記,現(xiàn)在要麻煩給我們個線索,剩下的事,就由我們自己來處理吧。”就在這時,張建民的手機(jī)再次響起。接完電話后,張建民說道:“就在十分鐘前,孟長江在寶豐的星輝大酒店,訂了一個總統(tǒng)套間。”先定個小目標(biāo),比如1秒記住:書客居手機(jī)版閱讀網(wǎng)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