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有什么好看難看的,小山不解抓抓頭。 “行了,別盯著我了,出去盯著外邊。”謝燕來背對他說。 小山應聲是,要走又停下,低聲問:“小爺,你還好吧?還撐得住吧?” “你是真啰嗦啊,外邊要是撐不住,我撐住撐不住又有什么要緊?!敝x燕來不耐煩說,但還是回答了一句,“我撐得住。” 小山得到了回答,也得到了安慰,高興地應聲是出去了。 謝燕來一動不動,面向里躺著,嘴里咬著一個香囊,因為用力,香囊似乎都要被嚼碎了。 香囊并不香,沒有了杏仁的香氣,信紙的墨香氣也聞不到,口鼻間只有血腥氣—— 廝殺中衣袍都被血水浸染,戴在脖子里貼身藏著的香囊也沒能逃過。 他緊緊咬著香囊,這樣每次在要陷入昏迷松開香囊的時候,猛地驚醒。 這樣,他才能保持清醒。 雖然可能很快就會死,但不到死的那一刻,他依舊是勝利的掌控者。 小山站在營帳外,看著即將籠罩大地的夜色,臉也變得陰沉。 “小爺還好吧?”一個兵士低聲問。 小山嘆口氣:“疼得連水都喝不了幾口,身子都動不了。” 兵士沉默不語。 又一個兵士疾步而來,看到他們的神情,有些遲疑停下。 小山視線看向他,道:“什么事?”谷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