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扭轉腰身轉頭,臉色緊張猶如受驚的動物。 “陸先生,我好疼……” “疼也忍著。”陸霆川根本不滿足于此,指腹力道很大,把那塊燙傷都給磨出血了。 陸霆川靠著她耳朵:“我說了的,演奏差了是有懲罰的,再動就不是單純被燙那么簡單。” 沈清身子瑟縮著不敢再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