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呀,為妻這就為相公磨墨!” 虞問筠覺得這就是一輩子的意義——相夫教子,大致說的就是現在這樣。 她撩起衣袖墨好了墨,極為期待的看著傅小官,這個天下文魁,好久好久好久未曾做詩了。 他此刻忽然來了興致,他會作一首怎樣的詩呢? 傅小官提起筆飽蘸濃墨,在紙上寫下了他標志性的字來: 《一剪梅,紅藕香殘玉簟秋》 紅藕香殘玉簟秋, 輕解羅裳,獨上蘭舟。 云中誰寄錦書來? 雁字回時,月滿西樓。 花自飄零水自流, 一種相思,兩處閑愁。 此情無計可消除, 才下眉頭,卻上心頭。 他放下筆,將早已陶醉在這首詞里的虞問筠擁在了懷里。 “這些日子我去了大海,去了琉國……我才知道我對你們的相思有多深,我才知道我不能失去你們任何一個人。” “我曾經給春秀說過,無論這大夏的疆域有多寬,無論我的成就有多大,在我的心里,你們才是最重要的……若是你們心里不歡喜,我寧可棄了這江山,只要你們能夠快樂。” 虞問筠回頭,眼里一片柔情卻又有些狡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