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你拜年的時候該去的地方都去了,唯獨沒來徐府。” “……那我就以菜代酒,自罰三杯!” 徐懷樹深吸了一口氣,“貧嘴!我知道你對徐府依然有成見,這不怪你,也不怪父親。” 那該怪誰呢? 徐懷樹沒有說,他遞上了這個木魚,“你外公臨走之前唯一交代的遺言,就是把這玩意兒給你。” 傅小官接了過來,還摸了摸,冰冷光滑,卻不知道徐紹光留給他個這玩意兒是啥意思。 “就沒說點別的?比如我娘?” 徐懷樹搖了搖頭,想了想,說了一句:“其實……你娘的腦子,”徐懷樹指了指自己的腦袋,“她腦子有些問題。” 傅小官一驚,當年名動金陵的一代才女,你說她腦子有點問題? “這是個秘密,反正你娘從小就不太正常,也不是很嚴重,就是偶爾會胡言亂語。” “她都胡言亂語些什么?” “我記得她小時候經常蹲在院子里的那顆老柳下看著那處池塘,說什么……那樹蔭下的一潭,不是清泉,是天上的虹,揉碎在浮藻間,沉淀著彩虹似的夢……那時候她才六歲,說著這樣莫名其妙的話,是不是腦子有問題?” “她還說了些什么?” 傅小官此刻心里已經掀起了滔天巨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