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三十二章、無敵小馬甲(求票)
“文學的范圍應該是無限的,文字被創造出來的時候,是作為記錄用的,后來某些飯吃撐了的人,非要給文字賦予情感和思想,于是便有了文學。”
“但是如今白話文剛興起,從文言過渡到白話,需要一個過程,這之間會出現許多的文字用法的問題,你最是擅長扣字眼的,接下來,你懂得!”
湯皖所說的便是研究性文學,比如音韻,用法,用意等,這些是文言與白話過渡期不可或缺的,甚至100年后的人,都要按照現在制定的規則來寫白話。
一條嶄新的道路瞬間出現在錢玄的面前,發出沉重的吶喊:干了!
錢玄有著超強的國學功底,使得他在研究型文學這條路上,斬獲豐收,單再過兩年,作出的《文字學音篇》,就足以在近代文學史上,留下一串足跡。
這部作品,既繼承了傳統音韻學研究的成果,又在研究觀念、方法,內容上進行了新的探索,開了音韻學革新的先聲,具有承前啟后,繼往開來的意義。
所以錢玄又干勁滿滿了,真是一個容易滿足的人,明明是一條極其艱難的路,怎么就走出了苦中作樂的感覺。
湯皖便挖苦道:
“你這要是研究起來了,哪還有時間去噴人?那些人估計得樂翻天了。”
錢玄心情好了,這會正端著飯碗,一聽這話,卻完全不在意道:
“噴人這種事,張飛吃豆芽——小菜一碟,不過是一天少喝一杯茶的事情!”
剛還是一副小媳婦委屈樣,這會就開始吹上了,湯皖不由得努努嘴,全當沒聽見,暗道:錢玄這人,還是得經常打壓一下的,免得三當家干了大當家的事。
這頓午飯,迅哥兒吃的舒心,湯皖吃的安心,錢玄吃的開心,茶幾上擺著一壺茶,三人圍坐著,喝茶聊天,于是就談到了一個問題,去哪里發表。
湯皖主張去滬市的《新年輕》,迅哥兒倒是無所謂,只要能發表就行,錢玄倒是認為,還是在《京報》上的好,畢竟老熟人了。
去《新年輕》的話,一來可以幫仲浦先生一把,二來滬市有通俗小說打的底子,白話文學作品接受程度高,利于增加知名度。
缺點自然是《新年輕》銷量低,渠道遠遠少于《京報》,而且距離較遠,耗費時間太多,來往不方便。
但如果在《京報》發表,雖說可以短時間,獲得巨大的曝光,可《京報》畢竟是一份報刊,給人的印象就是看完就丟的那種,大大降低了《狂人之記》的文學性。
這部極具諷刺意味的文學作品,絕不能在報刊上發表,湯皖堅持自己的意見,它應該伴隨著《新年輕》,成為一柄白話文運動的尖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