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51、哄堂大孝
黃河集團大廈,70層。
已經耄耋之年的黎黃臺精神依舊矍鑠,他穿著一身深色的西服,戴著黑色的眼鏡,雙手抱在胸前,不經意的露出了手腕上的百達翡麗手表。
站在落地窗邊,他猶如云端的神明一般,俯瞰樓下奔忙又渺小的螞蟻。
在他身后,站著大兒子黎譯炬、郭建寧,小兒子黎譯凱和元天帆。
黎譯凱性格比較沉穩,大學一畢業就接受了父親安排的路,進入了家族企業。
此時他正一板一眼的向父親匯報道:“昨日,黃河實業、黎記黃埔、黎記電訊國際比平日里多了50億港元的交易量,賣單均來自各家投行。
我懷疑有人在惡意做空三家上市公司,等今天進一步觀察后,就差不多可以確定了。”
黎譯凱嗤笑道:“還需要懷疑嗎?我可以肯定的說,是夏景行干的!只有他才會這么不知死活的跑來做空!”
黎譯炬暼了自己一母同胞的親弟弟一眼,沒有說什么,把所有的怒氣都藏在了心里,沒有表現在臉上。
他和黎譯凱從小就不合,明明在一個學校讀書,卻從來是各玩各的。
他娶老婆的時候,黎譯凱不僅沒有一起去迎親,大中午快12點的時候才姍姍來遲,把車停在路邊,就仿佛是一個外人一樣冷眼旁觀著。
黎黃臺那矮小,但在四人眼中卻如山如岳一般的身軀突然轉過來了。
他取下了眼鏡,然后從懷里掏出了一張布,動作一絲不茍的擦拭了起來。
四個人都沒出聲,安靜的等待黎黃臺把眼鏡擦完。
不疾不徐地擦完眼鏡,黎黃臺戴上眼鏡,朝會議桌主位走去。
四個人紛紛跟上,然后分別坐在了長桌的左右兩側。
黎譯凱和元天帆一側,黎譯炬和郭建寧一側。
從這個座次就能看出來,黎黃臺給兩個兒子各自安排了一個軍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