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躺在床上,微微蜷縮著身子,面朝里。也不知是睡了還是沒睡。 翌日一早,當她出房門來時,照例看見薄毯整整齊齊地疊在藤椅上。 她就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,直到前堂響起開門的聲音,她才回了回神,走過去將薄毯抱回屋里。 上面依稀留有他身上的苦澀氣息。 姜寐不由想,大抵是他身上太苦了,連日沾染,心頭也跟著微微泛苦起來。 以前怎么追都追不上,而今怎么趕都趕不走,她沒有半分歡喜,她只是感覺到苦。 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