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朧朧間,忽然聽見容雋在喊她:“唯一,唯一……” 喬唯一瞬間就醒了過來,睜開眼睛的時候,屋子里仍舊是一片漆黑。 至于旁邊躺著的容雋,只有一個隱約的輪廓。 “怎么了?”她只覺得他聲音里隱約帶著痛苦,連忙往他那邊挪了挪,“你不舒服嗎?” “不舒服。”容雋說。 “哪里不舒服?”喬唯一連忙就要伸出手來開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