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萬揚這個前車之鑒，陸容淵可沒敢找車成俊做結扎手術。

    陸容淵跟蘇卿打了招呼，又去看過小女兒之后，這才去醫院。

    陸容淵做結扎這事，只有蘇卿知道，別人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白飛飛從陸家離開，一路跟著董長年的車。

    白飛飛一路跟蹤。

    董長年不動聲色，也沒有回避，打開車門向康復中心走去。

    療養院院長是一位年過五十的婦女，院長親自出來接待：“董先生，你來了。”

    “還是老樣子。”院長說：“都二十多年了，董先生，恐怕那位夫人是不會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董先生，這邊請。”院長前面領路，領著董長年往草坪走。

    一位大約五十多，近六十的大媽坐在輪椅上，目光呆滯地盯著草坪上來來往往的人，嘴角不斷流口水，這是生理反應，不可自控的。

    “陳嫂子，我來看你了。”

    陳嫂子聽見有人喊她，呆呆的轉動腦袋，望著董長年，晃頭晃腦的看，目光還是茫然，使勁兒想，也想不起來的樣子。

    院長惋惜地說：“董先生，陳嫂子還是老樣子，每天渾渾噩噩，這是受了嚴重刺激，這輩子，估計也就這樣了。”

    “夠，董先生每年交的錢，夠用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陳嫂子，你命可真好，一家子都死光了，還有董先生出錢照顧你……”院長正準備推著陳嫂子進房間休息，她抬頭看到眼前的白飛飛，疑惑地問：“這位小姐，你是？”

    “這是我們醫院的病人，陳嫂子啊，小姐，你是誰？”院長打量著白飛飛。

    那張臉因為疤痕與歲月的痕跡，變得有些恐怖，這要是在夜里，定會嚇到不少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