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沒有回答監斬官的疑問。應該說從這一刻開始,她就沒再說過話了。監斬官又不敢再問。謝千歡扒拉著安定侯夫人身上的鎖鏈,著急道:“娘,痛不痛?我看你的脖子都給勒出傷痕來了,鑰匙在誰手里,喂,你快過來把這個枷鎖打開啊!”她轉過頭瞪向那個監斬官。監斬官無辜道:“鑰匙不在我手里啊,再說,他們都是陛下親點的死刑囚,我作為一個負責任的好官,不能輕易放走他們!”若是真讓謝千歡等人成功劫了法場,那就輪到他要掉腦袋了。蕭夜瀾冷冷看了青衣影衛一眼,沉聲道:“連蝶影衛都出來動手阻止,想必放人的圣旨很快就會到。”“蝶影衛?”謝千歡愣了愣,再度看向鴻濰。原來他們叫這個名字。卻是她從未聽說過的。按理來說,影衛唯有身份極高的皇親國戚才有資格培養,不知那老頭真正的身份是什么。沒過多久。果然如蕭夜瀾所言,一匹快馬疾馳沖進刑場,看他的衣衫便是宮中禁衛無疑,他高舉起一塊和監斬官手里相似的金牌:“陛下口諭,行刑停止,先放人!!”監斬官慌忙跪下。到這里,謝家眾人總算松了口氣,互相攙扶著起身。有些膽子小的老仆跪在后面,早已嚇暈過去,只能被旁人背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