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禮笑道 “你個臭小子,還是這么能說會道” 羽叔白了蕭禮一眼,嘴角卻是微微上揚 “其實我也一直在暗中調查,當年之事確有蹊蹺,血屠和我那師妹關系極好,根本就沒有道理下殺手才對” 羽叔說道 “說到底,我和師父當時親眼看見了那一幕,根本就來不及思考” “有眉目了么?” 蕭禮問道 “算是有一點了吧,本來我以為血屠之死就會為這件事畫上一個句號,可偏偏發現血屠尸體的就是曾經從他手底下逃過一劫的人,他告訴我,血屠沒有徹底發瘋之前,殺的人都有一個特征” 羽叔回憶道 “掌法陰柔” “我覺得這件事另有隱情,說不定我和師父都冤枉了血屠” 羽叔說道,這般說著,話語之間并沒有多少遺憾 其實就像他自己所說 事情已經過去了那么多年,誰對誰錯已經不是那么重要了,畢竟已經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,如此大費周章的調查,無非就是他羽叔一個人的執著 “這個故事若是寫成話本,一定可以大賣” 蕭禮以拳砸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