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況兩個人都已經這樣了。其實葉景淮怎么樣,都和她沒有關系。她抱著安安準備離開。“恨我嗎?”葉景淮突然問安暖。安暖身體頓了頓。她說,“恨過。”也愛過。但都已經是過往了。葉景淮聽到安暖的回答。點頭。默默的點頭。“早點走吧。”安暖終究還是催促了,“既然做出了選擇,就應該對另外一個女人另外一個家庭負責。”葉景淮喉結一直在滾動。安暖說,“葉景淮,再見。”“......再見。”葉景淮喃喃的說道。安暖抱著安安上了樓。葉景淮離開了。艱難的步伐,如千斤沉重。安暖站在2樓外陽臺上,看著葉景淮離開的背影。夜色下。葉景淮高大的身影,顯得莫名孤獨。安暖一直看著他坐進小車內。即使看不到的臉,卻似乎能夠感覺到,他如行尸走肉一般。安暖的眼眶終究還是紅了。不管是放下,還是解脫。這一段經歷,都足以讓她刻骨銘心。都足以讓她......為之流淚。......葉景淮回到京城。那個時候已經深夜了。他到達四合院,卻沒有下車。從安暖身邊離開到現在,他沒有開口說一個字。此刻,坐著轎車上也只是一直在抽煙。貼身保鏢恭敬的站在車外,不敢打擾。不知道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