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大的苦衷,她走了,肯定就走了。 安暖笑了。 淡淡的笑了。 葉景淮看著她的笑容,心口揪痛了一般。 但他卻還是緊握著他的手,越來越近,越來越近。 沉默的大廳。 兩個人就這么互相看著彼此。 誰都沒有,妥協。 安暖不會妥協,但她很清楚,她反抗不了。 她說,“葉景淮,你真的讓我很心寒。” 葉景淮點頭。 他知道。 他下定決心這么做的時候,他就知道,他把安暖傷得徹底了。 可他,做不到放她離開。 一想到她可能會走......他連想都想不下去。 “能放開我嗎?”安暖問。 葉景淮沒有松手。 “家里面這么多保鏢,我就算想逃也逃不出去。”安暖的口吻中,都是諷刺。 葉景淮手指似乎松了一下。 就一個稍微放松的舉動,安暖就用力的從他的手心中抽離了出來。 葉景淮手心一空,本能的想要去拉她的手,又強迫著自己,放下了。 “我之前還以為,你是為了保護我和寶寶的安全。”安暖冷笑著,“原來只是看著我,別亂跑。” 剛剛不能離開,被保鏢強勢的禁錮在家里時,她是埋怨葉景淮,但也只是埋怨他沒有接電話,并不覺得家里這么多人看著她是完全不能接受的事情,經過了生死一線,對安全其實很渴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