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斯爵和凌轍自然沒有談妥，但雙方也沒有談到劍拔弩張的地步。

    分別之時，凌轍拍了拍戰斯爵的肩膀：“你是殷城戰家的少爺？”

    “總-統先生年輕時應該到過殷城吧？”戰斯爵話鋒一轉，也跟著試探道。

    凌轍頓了頓，像在回憶什么：“殷城是一座很美麗的城市，但也正是如此，年輕人，我才需要提醒你，口氣不要太大，f國的東西我只會給本國人民，我不會為了自己的利益舍棄本國的利益，如果你有興趣，將來我連任，可以為你開辟新的商業合作領域。”

    “我會再考慮。”戰斯爵和凌轍握了握手。

    在劇院門口，兩輛車載著兩人，夜色下分別駛向不同的方向。

    阿澈坐在駕駛座上，透過車鏡看向戰斯爵。

    “爵少，這位總-統先生真的是太太的父親？”

    戰斯爵悄然攤開掌心，里面是一根他趁機從凌轍那里拿到的頭發，他將頭發用袋子裝起來：“去查一下不就確定了？”

    盡管如此，但戰斯爵心里清楚，景程沒有理由會在這種事情上撒謊。

    十之八九，寧熙就是凌轍和慕芷暖的女兒。

    只是凌轍……給他的感覺深不可測。

    留在f國，也不見得會是什么好選擇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晚，九點。

    主臥室內，女傭正在整理景程送過來的行李。

    都是寧熙住在小院時的衣服，以及一些私人用品。

    收拾完行李，寧熙拿了一件寬松厚重的睡衣進了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