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四十九章 人力抗衡天命(感謝央樊殤情萬賞)
淵緩聲道:“我所創黃巾力士之法,各家道門都可盡數取用。”
“以此為酬勞,如何?”
葛玄挑了挑眉,沒有多說什么,只是道:
“我聽說,葛公是謙謙君子。”
淵抬了下眉毛,搖頭道:“謙謙君子?”
“誰說的?”
他忍不住低聲笑道:“他從來不是謙謙君子,征討南中的時候,其他將軍說不愿意去,他就干脆說,反正你們做不來,還是我親自去吧。當然只是說著溫雅,下令是料眾將才不及己,意欲必往。”
“下面哪個將軍敢說自己比他強的?”
“其實他還想著,會反叛也就是這些將軍之前做的不好。”
“司馬懿詐稱吳國投降,他便直接回信說‘卿乃六十老翁,何煩詭誑如此’,也是說著溫雅,其實是大概就是在說,你老不休都六十多歲要入土了,還來搞這種把戲丟不丟人。”
“連徐元直和他游學,他都直說徐元直他們最多做到郡守。”
“別人不服氣,反問他,他就只是笑而不語,意思是你們聽了也不懂,怎么會是謙謙君子呢……,更何況,咳咳咳……”
他劇烈咳嗽著,微笑道:
“我之前聽阿亮說,司馬懿說早就有擊敗他的方法,但是要向曹帝請示,這小子在信里面說,那老小子就是在吹噓,完全沒膽量和他打,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,沒有聽過能打勝仗還要專門請示君王的。”
“脾氣一點沒有變啊。”
他們對飲著山中的猴兒酒,淵沉沉醉去。
他醉后想到了那清朗如同山風明月的少年,想到了執著的謀士,想到了撫琴高歌的孩童,想到了那一天的下午,沉睡著的孩子,還有推開門走進去的少年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