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好了。 虞清竹忽地整個人都放松了。 如此一來,她可以放心地去黃粱山了。 黃粱一夢,夢不過幾日幾夜,卻會在夢境里與相愛之人度過一生一世,經歷一切起伏,極盡一切感情,直到心如止水,方能駕馭箓章。 師父領她入山,師兄弟卻已青黃不接。 大師兄身受重傷只管內務,三師弟資質平平難撐大梁,四師兄坐于書閣不問外事,五師弟雙腿殘廢只能傳教,六師妹心思在外常年不歸...而小師弟...... 如今,能夠撐起太極宮,從師父手里接過擔子的人只有她了。 她不會拒絕,不會逃避。 “回宮?!?br/> 她對四名劍修說。 然后又補了一句,“若是小師叔問起近些日的情況,你們什么都不必說,否則...以門規處理?!?br/> “這...” 四名劍修愣了愣,然后紛紛恭敬應道:“是,師姑?!?br/> ... ... 數日之后,白袍的小道士負手挎劍,走在武當山的石階上。 山徑蜿蜒如蛇。 道宮蹲守如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