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無須擔心。”兵將道,“只是小規模的追擊戰。” 她擔心也沒用啊,她又不是真能上戰場去殺,她的作用就是代替父親,穩定鼓舞軍心,她知道自己該做什么,不會貿然行事。 “待將士們勝利歸來,凡是斬獲西涼頭顱者,皆賞酒一壺。”楚昭說。 兵將應諾高聲將這命令傳達而去。 “小姐,該回去了。”一個兵士在旁邊小聲說。 楚昭看了眼這個兵士——丁大錘。 見她看過來,丁大錘往后縮了縮,小聲說:“是謝都將說,你別跑太遠。” 楚昭沒有說什么,她的確不能跑太遠,父親隨時會醒來,又或者,隨時會停下呼吸。 她收回視線,揚鞭催馬。 ...... ..... 追擊西涼兵的兵士們并不知道此戰得勝會有酒賞。 就算知道,此時此刻,心里都會冒出一個念頭,這個酒賞不好拿啊。 這一次追擊的敵人超過了探報預料,兩方人馬相見,廝殺地天昏地暗。 一柄長刀擦著梁薔的鼻尖過去了,只差那么一寸,他就丟掉了鼻子。 梁薔身子向后仰,手中的刀舉起,與西涼兵的長刀碰撞在一起,眼前冒出火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