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岺認真地聽著,仔細地看著鐘長榮在身上比劃的每一個地方,似乎女兒就在眼前。 鐘長榮將京城發生的事仔細的將來,一席話長長說完,暮色籠罩了室內。 楚岺在桌案前坐著,伸手去斟茶。 鐘長榮搶先給他倒水,一搖桌上水壺的水只剩一半,倒出來在水杯里散發著濃烈的藥味。 這都把喝藥當成喝水了? 鐘長榮鼻頭一酸,扶著桌子有些站不穩。 “當時的情況就是這樣。”他咬著牙說,“事發突然,但阿昭應對得當,阿昭說這是最好的結果,她擔心你著急,別人也信不過,催著我回來。” 楚岺端著茶杯慢慢喝了口,這藥聞著就令人作嘔,喝起來還不知道多難以下咽,一口飲盡也罷了,但楚岺卻像品茗一般自在。 “阿昭,受過什么苦?”他說,“才會認為,這樣是最好的結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