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九爺，你饒過大家吧，這都講了幾遍了。”

    “燕來，求你再出趟門吧，說不定能看到新的熱鬧。”

    “哎，說到新熱鬧，還真有。”他說，“城中雅趣閣那件事大家都——”

    話說到這里被人踹了一腳，也沒看清誰踹的，只能嗷的叫。

    跟三皇子有關？笑鬧的諸人停下來，看向他。

    其他人則在紛紛詢問“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雖然沒有雅趣閣那樣打架動手，但楚小姐遭受的可比挨打痛苦的多。

    其他禁衛們想象那場面發生在自己身上，死了算了，或者這輩子也別出來見人了。

    “這也怪這楚小姐，三皇子分明是讓她認個錯。”一個禁衛皺眉，“她一開始就認輸認錯，說自己比不過，不就行了，讀書人誰還真為難她。”

    有人嗤聲笑了。

    誰？大家的視線循聲，看到是站在后方，靠著城墻懶懶的鳳眼少年。

    不是輸是什么？禁衛們皺眉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一行十人的坐席，女孩兒微微俯身而立在其中一人前，神情凝思，然后拈起棋子落下。

    “這位公子，你輸了。”

    “公子且慢。”她說，“你書藝不如我，適才的論題你也不如精辟，如今棋也輸了，那這就是我贏過你了吧。”

    他點點頭拱手：“我輸了。”說罷再要走，但還是被楚昭喊了聲且慢。

    “張公子。”楚昭看著他，女孩兒只有十三歲，個子比他們這些男人都矮，但這一刻她微微抬著下巴，目光高高的落下，神情倨傲又冷漠，“雖然這多人見證，但口說無憑，請在這張紙張寫下來，源城張糧書棋才藝不如楚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