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煥然點頭做出保證：“只有b超。”

    程煥然忙道：“趁現在喝點兒水，馬上去。我媽說我爸會帶早餐來，趁著b超室剛要開放，我帶你過去瞅一瞅。晚些時候檢查的病人多，到時還得排隊還得等。”

    “爸！”小涵喊不住他們，忍不住問：“舅媽，我爸爸去做什么呀？”

    兩人嘰里咕嚕半天，她猜到薛衡多半會礙于面子不好意思，所以一直假裝沒聽到，自顧自在窗邊刷手機看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薛凌贊許微笑：“小涵長大了，要學著體諒爸爸和媽媽，多多關心他們。”

    一會兒后，主治醫生帶著助手來查房。

    他看了小涵的檢查單，又陪侄女聊了一會兒天。

    薛凌解釋：“阿源帶過來了，剛才發信息說到醫院大門口了。”

    薛凌壓低嗓音：“已經去了。”

    薛凌嘆氣：“在咱們這個年紀，上有老，下有小，工作忙碌，哪有什么時間和精力顧得上自己！”

    只見程天源左右手提得滿滿當當走進來，身后還跟著提著兩個保溫瓶的老三程煥崇。

    “畫作提早完成。”程煥崇笑答：“早上沒事干，下午碰巧也沒課。昨天下午我干脆坐地鐵回家，昨晚待家里睡。聽說小涵病了，我便陪著爸爸一起來看她。”

    程煥然沖了進來，臉色怪怪掃過眾人，慌亂的視線最終落在薛桓的臉上。

    “……桓舅舅，你快出來一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