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個女人滿口胡言！”紀寒煙轉頭對莫北霆喊道，“北霆哥，你千萬不要相信她！她行為鬼祟，之前假扮歌女接近你，絕不是什么好人，說不定是哪個軍閥安插的女特務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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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反咬我一口？不錯不錯。”曲嫣拍了拍手掌，表示贊許，“只是很可惜，你說的這些事，督軍大人之前早就懷疑過了。他要是不信我，我現在還能站在這里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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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曲嫣轉眸，俏皮地朝莫北霆眨了一下眼，“是不是，督軍大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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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莫北霆沒有回答，但卻淡淡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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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紀寒煙震驚地睜大眼：“北霆哥，你千萬不能相信她啊！她是間諜，是女特務！你想想，她一個鄉下妹，為什么懂得喬裝，為什么處心積慮的接近你？你想想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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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莫北霆黑眸冷冷瞇起，寒聲道：“你是在教我做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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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、不，我不是這個意思……”紀寒煙急于想取得他的信任，討好道，“北霆哥這么聰明，一定知道誰是好人，誰是壞人，你心里肯定已經有數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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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沒錯，我確實心中有數。”莫北霆突然揚手，冷喝道，“把人帶上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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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紀寒煙一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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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只見兩個士兵押著一個男人上來，一腳踢在男人的膝蓋窩，“跪下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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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紀寒煙一看到那個男人，頓時臉色發白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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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是九爺的副手，陳秘書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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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就是通過陳秘書和九爺交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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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督軍！饒命……”陳秘書跪地，腦袋后面被士兵的槍指著，嚇得渾身顫抖，“我只是給九爺打工的，我什么都不知道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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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想要活命，就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。”莫北霆坐在椅子里，沒有動作，卻難掩一身染血的冷厲殺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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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回答、我回答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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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這次小島綁架案，是誰出的主意？”莫北霆問得一針見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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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、是……”陳秘書小心翼翼的抬起頭，瞥了一眼邊上的紀寒煙，“是她……是她向九爺獻策，說有一位曲小姐是督軍的心上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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