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,千云溪幾乎抽的柳離滿屋子滾了一圈。 &; 別看柳離原本穿的周周正正的華服,此時都歪歪扭扭,極其狼狽的樣子,可身上愣是找不到一處傷。 除了幾處自己碰著撞著的擦傷,還真沒一點是千云溪打著的。 “你、你再敢抽我一下試試!你試試看!”柳離撿起一塊地上摔碎的杯子碎片,對準了自己的頸脖,大有以死相逼的樣子。 “你來啊,來啊!不怕死就來啊,我也不活了,咱兩一起死!” 千云溪翻了個白眼,這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,演給誰看? 不過,掃了眼手里的腰帶,都打的有些脫絲兒了…… 瞧著柳離怒紅的跟野獸一樣的雙瞳,千云溪隨手就扔了腰帶。 過猶不及,打多了,人就免疫了。 沒什么用了! “打呀,你倒是繼續(xù)啊!怎么不打了?”柳離伸腳就把腰帶勾過來,頓時來了勁。 可他來勁了,千云溪卻理都不理他,徑自坐到桌邊,倒了一杯茶,慢悠悠的歇息起來了。 末了,還給了他一個無聊的眼神。 柳離牙齒磨的咯咯的響。 對著頸動脈的瓷片氣得有些發(fā)抖。 這什么意思? 感情剛才被打的像老鼠一樣東躲西藏的,還成了他的不是了? 還是他無理取鬧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