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咖啡廳，楊月悅搶著買單，她和林菲菲一個穿著職業套裝，一個穿著空姐制服，一走進來，從容優雅，便引人紛紛側目。

她們倆坐姿優雅，玉背挺得筆直，仿佛有一根無形的鋼絲牽引著她們。

楊月悅笑容如春風化雨，抬起嫩白的手指，壓了壓耳邊的亂發，輕笑道：

“我看到你給菲菲前東家那場直播了，效果還是蠻好的，我們也想做試試，現在領導也要求我們做直播，憑咱們的關系，你可不能不顧著我們啊！”

我笑了笑，“那是肯定的，但我之前刷過咱們公司的直播，我看有空姐和空少直播。”

楊月悅柳眉微微蹙起，“說實話，效果一般，大家都是沖空姐來的，沒什么人買東西。”

她抿抿嘴，纖細的手指不緊不慢地敲打著咖啡杯，眼底閃過一絲黯然：

“我現在負責研發和推廣公司直播產品，像測試，上線環節這些都交給我了，但關鍵我不懂啊！我早就聽菲菲說你做直播，我那天點進去一看，才知道你現在做得這么牛。”

她輕嘆了一聲，繼續說道：

“直播我們也做兩年了，中間斷斷續續，領導想起來了就做，領導想不起來就不做，現在領導專門成立了直播部門，讓我負責，我接下來還能不能繼續在公司干下去，就看你的了。”

我撓了撓頭，“哪有您說的這么恐怖，我就一小主播，那咱們聊聊合作吧！”

沖林菲菲的面子，我也不能拂了楊月悅，何況有錢拿，和這些大公司合作，賺不到里子，好歹我也賺到個面子。

有林菲菲這層關系，合作推進得很快，楊月悅想讓林菲菲和我一起直播。

我有所顧慮，林菲菲私底下簽了機構，怕引起糾紛。

但林菲菲打消了我的顧慮，她和機構的合同里，不包含作為員工給航空公司帶貨。

楊月悅帶我去看她們公司現有的產品，讓我隨意選擇。

她們之前帶貨賣的都是口紅，面膜這類的護膚品，但我直接把這些產品排除了，選的都是酸奶，餅干之類的零食。

我和趙舒那邊確定的是每周六晚上直播三個小時，和楊月悅這邊定的是周五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