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唯一還有一點想不通,白骨平原究竟看到了什么。” 寧奕默默思忖,他不再開天眼,去看那些不干不凈的場面,眼不見心不煩。 執劍者的直覺最是敏銳。 溫韜說過一句話,富貴險中求,此地既有大危險,自然也有“大機遇”。 打定注意不再去想后,寧奕轉過身來。 他看到了一張慘白的面孔。 …… …… 就貼在面前,咫尺之間,若是有呼吸的話,連彼此之間的鼻息都能夠感受到。 一張慘白的,浮腫的面孔,眼瞳全黑,沒有一絲眼白。 就這么睜著雙眼,頭發垂落瀑撒。 倒吊在寧奕面前。 只可惜沒有一絲氣息。 寧奕眼皮挑了挑,木然看著這個不知何時垂掉在自己面前的“披發人”,他抬起頭來,那人雙腳被栓系著,捆縛在古廟的廟針之上。 風雪呼嘯,一陣寂滅。 寧奕確認自己已合上了天眼。 那根立在屋脊上的狹長古針,并沒有倒射出貫穿天地的紅光……朝圣者也不在,那么這個人從哪來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