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奪命毒物

馬克教授的研究室有三十多平方米，里面放滿了琳瑯滿目的各種動物和植物的標本，標本的標簽上寫著動物或植物的名稱、性狀、生活習性、分布地域等。

標本的標簽上的文字這樣寫道：

性狀：最小的蝰科咝蝰屬蛇類，又稱納米比亞沙漠側行蝰，體長約為18至25厘米，最長達28厘米。身體短粗，頭三角型。和所有蝰亞科的物種一樣，眼與鼻孔之間不具有頰窩。眼位于頭頂部，瞳孔縱置，鱗片厚實具強棱，身體土黃色，并有大塊的淡褐色斑點，尾部黑色，可以引誘獵物。

徐凱歌也注意到了那侏咝蝰標本，說：“歐陽隊長，看來你已經有答案了！”

兩人同時轉過身子，歐陽云宏對馬克教授笑道：“我叫歐陽云宏，是公安局刑偵大隊的。”

馬克教授兩手一攤，有些難為情地說：“抱歉！這里是研究室，連個坐的沙發都沒有。要不，我們到會客室去吧！”

“是嗎？那就好！”馬克教授也笑了，自嘲地說，“如此說來，您現在完全沒有必要和我見面了！”

馬克教授豪爽地說：“說吧，還有什么問題？我保證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。”

馬克教授神情嚴肅起來，道：“當然！在致命的蛇類中，侏咝蝰的身體是最小的，毒性卻是不容小覷。抓侏咝蝰時特別危險，因為它比赫赫有名的眼鏡蛇殺的人還多，多數原因是它太小，稍不注意，手腳就會碰上它。”

馬克教授神色凝重地說：“由于蝰蛇的毒牙小得像兩根細小的荊棘，咬人后只會留下幾乎看不見的痕跡，一點兒也不疼，但幾乎必死無疑。但凡被蝰蛇咬傷，通常只能活二到四小時，還要看被咬者的體重以及身體抵抗能力如何，都是腦出血，像腦中風。”

馬克教授搖了搖頭，道：“這種蛇一般生活在極其干旱的地區，集中分布于納米比亞和南非的沙漠地區，我國新疆一帶也時常能看到。但是濱海市冬季長夏季短，氣候寒冷，不適宜侏咝蝰生長。”

在返回市公安局的路上，歐陽云宏考驗徐凱歌：“關于黃海軍的死因，說說你的看法！”

歐陽云宏點頭贊道：“嗯，你分析得很對！但你講的是這件事情的結果，有因才有果，那么導致這種結果發生的前因呢？”

“不錯！”歐陽云宏的臉色陰郁起來，似自言自語地說，“但愿是意外事件，而不是謀殺！”

歐陽云宏認為，該案的關鍵是那條能致人喪命的侏咝蝰的來源。據宋佳妮講，黃珊看見侏咝蝰是從黃海軍的上衣里掉下來的，也就是說侏咝蝰是藏在黃海軍的上衣里被他從外面帶回家的。那么，侏咝蝰又是如何進入黃海軍的上衣里的呢？

馬光明他們的施工卓有成效，幾天不見，工地上已經大變了樣，一座大廠房被拆得七零八落，一個個被拆去窗框留下的窗洞，像睜著的怪眼，死盯盯地盼著毀滅的到來。

看見歐陽云宏和徐凱歌，馬光明微微一笑，朝他們走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