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是很奇怪的生物。 越是得不到,越想得到。 可是這話到了墨靖堯這里,分分鐘都是煎熬。 因為,他就算是能得到,也不敢得到。 他不敢。 他是真的不敢。 從前的他一直都是唯物主義者。 他從來不相信那些有的沒的。 但是經歷了被喻色一次次的救起,他現在不敢不信。 呼吸還有些急,有些喘。 深吸了一口氣,墨靖堯親自為喻色盛了一碗粥,吹了吹,試了試不燙了,才推到她的面前,“嗯,吃吧。” 喻色低頭看自己,她這個樣子真是不好意思用餐呀。 可轉頭再看墨靖堯,這男人居然是無比淡定的就這個樣子開吃了起來。 仿佛,他全身都很衣著整潔似的。 她是真比不上他淡定呀。 小黃魚夾到了她的碗里,“新炸的,又香又脆,配粥最香了,你嘗嘗。” 喻色很想說她不吃了,可是肚子又不爭氣的叫了一聲,那她也就不裝了,拿起勺子開吃了起來。 她只管吃就好了,至于夾,不需要她動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