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色的針一針一針的向下落去。 &sp;此時她的眼里只有墨靖堯。 每一次指尖觸碰到墨靖堯的身體時,那冷意都讓她直打激靈。 冷,墨靖堯一定很冷。 她很想把他抱到懷里,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他的身體。 這是她能想到的除了針灸之外的第二個辦法。 不過這個辦法絕對比不上用針灸來的更快。 她要先為他用針灸,然后等他好轉了,再…… 想到這里,喻色臉紅了。 忽而,一滴水珠掉落在墨靖堯的腿上。 也正好是喻色行將施針的位置。 她抬頭看過去,這才發現陸江的額頭上全都是汗珠。 顯見的,陸江這是緊張過度才引起的全身都是汗意。 &; 見她看過來,已經因為擔心而行將崩潰的陸江再也忍不住了,“喻色,你到底有沒有把握?” “沒有。”結果,喻色直接就這樣回答他了。 結果,不等喻色的尾音落,陸江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,整個人都癱了。 喻色如果真的說她沒有把握,那應該就是沒有把握。 這個時候,喻色是不會隨意開玩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