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份了。 簡直太過份了。 “開飯了?” “對,我去叫祝許。”喻色猛然想起她剛剛進來的目的,叫完墨靖堯還要叫祝許的。 說完,她轉身就走。 只是才走了一步,又想起剛剛墨靖堯那一言不合就親親的流氓行為了,“墨靖堯,你什么時候能改改?” “不改。”墨靖堯回味了一下昨晚上看過的追妻寶典,他現在確定了,一定要有事沒事的就親一下,這樣等她習慣了他,別的男人再親她她一定受不了。 那最后就只能嫁給他了。 習慣成自然,這是他現在降服她的最好的辦法了。 “你……”喻色被氣壞了。 可床上慵懶而臥的男人,卻好整以暇的枕著兩條長臂微笑的看著她。 她忽而嗅到了一股子不尋常的氣息。 都說早上的男人最容易動情。 她還是先跑為妙。 “墨靖堯,你快點起床?!?br/> 叫醒了墨靖堯,再去叫祝許。 祝許應該是還沒睡飽,不過一聽到喻色的聲音看到喻色的人,就骨碌碌的爬了起來。 總不是孩子最至親的人,所以他總是下意識的小心翼翼的讓自己乖乖巧巧的。